我爽得脑袋一片空白,语无伦次了:哈嘶……哈嘶……这也太那个了吧。
一号两只手提着砝码不能放,白屁股被狠抽了一下,痛得嗷嗷直叫,她只好跪在地上,弯着腰让奶子上的两个砝码搁在地上,然后抽出双手去揉那个被抽得火辣辣痛的屁股。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晴在那之后便昏了过去,直到现在才醒过来,裹着毯子的晴坐起身,看着床单上的一片自己弄的潮湿与狼藉,抚摸着身上的勒痕,晴微微脸红了一下。
她转过头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,我知道我没有满足她刚开始的性欲,她在怪责我这么快就泻了出来,我实在是不敢在这样的环境下把那事拖得太久,因为一旦被人发现了,后果就不可收拾了。
晚上九点,我洗完澡,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,布料轻得像羽毛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,凉丝丝的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