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省城就要坐我们的班车,所以有很多客人我们都认识的,有几个我们比较熟的,他们都是到省城跑生意的。
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
这莫不是个陷阱?猛地跳起了这念头,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,质问她两人,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,看接下来有什么搞头,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,令秦梦芸浑身酥麻,连动都不想动了,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,却又不愿意抽出来,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,明知这样待着不好,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境。
康露露赶忙解释,大妈眉毛一竖,不耐地呵道,“还敢狡辩!身为女人,不但不主动悔改认错,还敢找借口,一看就是没有男人要的东西!手伸出来,掌罚加倍!”
大叔喘着粗气,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掰开,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,腰部猛地发力,阴茎插得更深,几乎整根没入,龟头每一下都顶到她阴道的最深处,硬邦邦地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上。
刚才 了多少次?十次?还是二十次?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