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喘着气说:“爸,全身都痒,你帮我摸摸,每一寸都摸,好不好?”
躺在玄关地板上的羽那大幅度仰起头,捂着嘴压抑着即将漏出的诱人嘤咛。
那根柱壮物她感觉很粗很大,几乎比老公的还粗了点,还来不及感觉。
对付指挥官的话,这点体力消耗不过是杯水车薪螳臂当车,但用来对付妹妹完全足够。
我们故意拉艳子上网,然后装作累了,我拉艳子躺在电脑旁边的床上,罗则继续上网。
“啧,匠神那瘸子来了,”他低声呢喃,手指轻敲权杖,“来得正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