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后我们就各自退了房然后在高铁站分别,我和老婆坐上了回家的高铁,她闺蜜一家则坐上了去上海的高铁。
随着男人的一下下插入,自己的女友卑贱地呻吟着,声音不大,但自己却极为熟悉。
她上身是白色的吊带乳罩,风骚的小纱裙随脚步摇曳,显得格外招摇。
老公摸着我的脸和胸前裸露的皮肤,对我说:“我们好久没有做了,想要吗?”。
她快速地重复同样的动作,急速的喘息着,还是没把呻吟声叫出来。
和老马的事情被我知道以后,小谨一下子就失去了再和他做的兴趣,和老马也断了联系。